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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的文字游戏

所属教程:英语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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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0年07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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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国人的文字游戏

崇尚智力的法国人对玩文字游戏的热爱也是由来已久。中世纪时,他们甚至已经有了法国国王钦定的变位词大师(anagrammatist)。法国最伟大的文字游戏玩家之一就是小说家乔治·佩雷克(Georges Perec),他在1982年英年早逝之前还是一个叫文学潜能创造社(OuLiPo,Ouvroir de Littérature Potentielle)的团体的领军人物,这个团体的成员都喜欢参与复杂的文字游戏来挑战自我。佩雷克就在不使用字母e的前提下完成过一篇小说(lipogram,这样的作品叫做避讳文)。他还写过一句5000字的回文,你猜是关于什么的,就是回文!

法语字谜有这么一个例子:Ga= I am very hungry(我很饿)。要看懂这个字谜,你要知道法语中的大写字母G(G grand)和小写字母a(a petit)与J'ai grand appétit读音相同。是不是这样呢?但是法国人也喜欢很多其他的文字游戏,有些英语中并没有。有一个费脑子的法语文字游戏叫holorime(同音异义诗),它是指一种有两句话的诗,两句话读音相同但意义不同。看看下面这个例子,你会发现在这样的游戏中发音往往比意义更重要:

Par le bois du Djinn, ou s'entasse de l'éffroi,

Parle! Bois du gin, ou cent tasses de lait froid!

这两句话的意思是:当穿过阴森的森林时,被如此多的恐惧包围着,那么一直往前走,喝点杜松子酒或者100杯冷牛奶。我们用英语也能创造这样的句子,比如I love you和 isle of view,诸如此类的例子我们肯定还能找到无数个。威廉·萨菲尔就提到过,一位美国老太太一直以为披头士的一首歌里唱的是the girl with colitis goes by,但歌词其实是the girl with kaleidoscope eyes,这样的误会可是制造同音异义诗最好的机会。

1988年英国喜剧作家迈尔斯·肯顿(Miles Kington,前面就引用了他创作的一句话)就曾经试图创作一个英语的同音异义诗,这首诗叫:A Lowlands Holiday Ends in Enjoyable Inactivity。

In Ayrshire hill areas, a cruise, eh, lass?Inertia, hilarious,accrues, hélas.

小姐,一起去亚尔郡山坡走一圈如何?什么都不做,尽情欢乐,让爱自然发生。

看到这里,我想我们可以得出的结论是,最好的英语同音异义诗目前还没有写出来。有一首古老的童谣也许已经接近这个标准了。童谣里是这样问的:“How do you prove in three steps that a sheet of paper is a lazy dog?”(你如何用三个步骤证明一张纸是一只懒狗。)回答是:(1)a sheet of paper is an ink-lined plane(一张纸是写有墨水线的平面);(2)an inclined plane is a slop up(倾斜的平面有一端高起来);(3)a slow pup is a lazy dog(不活泼的小狗就是一只懒狗)。

英语里也许没有同音异义诗,但也有法语里没有的一些小把戏。比如clerihew(嵌名打油诗)。clerihew以它的创始者克莱里休·本特利(E. Clerihew Bentley)命名,他是一位英国记者,顾名思义,嵌名打油诗就是一些以某个人的名字作为开头的短诗,主要是为了传达这个人的事迹。比如:

Sir Humphry Davy

Detested gravy

He lived in the odium

Of having invented sodium.

汉弗瑞·大卫爵士

厌恶肉汁

他活在恶评中

因为他发明了钠。

美国最像嵌名打油诗的作品是半个世纪以来人们一直都能在美国高速公路上看到的柏玛刮胡膏(Burma-Shave)广告。这个广告是1926年由艾伦·奥德尔(Allen Odell)创作的,他是柏玛刮胡膏公司创始人的儿子。这个广告由五六个相距30米的广告牌组成,都是关于柏玛刮胡膏短小、有趣的广告词。比如: A peach/looks good/with lots of fuzz/but man's no peach/and never was./ BURMA-SHAVE(桃子/看着很棒/有很多细毛/但男人的脸不是桃子/有细毛从来不好看/柏玛刮胡膏),或者Don't take a curve/at 60 per./We hate to /a customer./ BURMA-SHAVE(不要在拐弯的地方/时速达到96公里/我们很不愿意/失去我们的顾客/柏玛刮胡膏)。

柏玛刮胡膏的有些广告语从来没有放在路边过,因为当时的人觉得它们太有伤风化。比如:If wifie shuns / your fond embrace / don't shoot / the iceman / feel your face(如果妻子闪躲/你充满爱意的拥抱/不要开枪打/卖冰激凌的小贩/摸摸自己的脸)。

直到20世纪60年代,美国的公路边上还能看到7000多套柏玛刮胡膏的广告牌。但1965年通过的《高速公路美化法案》规定新的广告牌再不能树立在公路两边,而旧的广告牌也很快被热衷于猎取纪念品的人一扫而空。现在这些广告牌已经成为古老的历史,美国安全剃须刀公司(American Safety Razor,这家公司收购了柏玛刮胡膏公司)的公关小姐甚至从来没有听说过这些广告牌。

英国人向来热衷于从文字中挖出幽默,这种热情不仅仅只出现在广告语中,即使是伟大的作家们也对此乐此不疲。杰斯伯森就写道:“没有哪个国家的文学作品能像英国文学那样,充满了各种故意的错话、错词来逗笑读者”。他还提到了这些作家的作品,其中就有谢立丹(Sheridan)《情敌》(The Rivals)中的马拉普洛普太太(Mrs. Malaprop)、菲尔丁(Fielding)《约瑟夫·安德鲁斯》(Joseph Andrews)中的斯利普斯洛普太太(Mrs. Slipslop),狄更斯的《匹克维克外传》(The Pickwick Papers)中的山姆·韦勒(Sam Weller)和莎士比亚《温莎的风流娘儿们》(The Merry Wives of Windsor)中的奎克利太太(Mrs. Quickly)。[1]

所有这些角色的塑造就是为了在戏剧和小说中起到喜剧效果,但有时候这种喜剧效果来得非常自然,就像那位最著名的搞笑先生——威廉·斯本内牧师(Reverend William Spooner)。他在1903年到1923年间担任了牛津大学新学院的学监,他常常有意无意地将一些单词里的音节调换位置,术语叫做转位(metaphasis),这使他声名鹊起,并且留下了一个以他的名字命名的词:spoonerism(斯本内现象,也叫首音互换)。

很少有人知道,斯本内是一个白化病患者。他的布道无聊得出了名,这一点他自己也意识到了,他曾经在日记里写道:“我的布道很容易变得死气沉沉。”1905年《共鸣报》(Echo)杂志刊登的一篇人物简介就写道:“斯本内在扩大自己对新学院的影响方面出奇地不成功。”

但是他在互换单词首音这方面倒有着过人的天赋。其中最著名的当属这句:Which of us has not felt in his heart a half-warmed fish?(我们当中谁不曾感觉内心有条半温的鱼?)他曾对一个表现不佳的本科生说过这样一句话:You have hissed my mystery lectures. You have tasted a whole worm. You will leave Oxford on the next town drain.(你对我的神秘演讲发出叹声,你已经尝过一整条虫,你将在下一个城市的排水管离开牛津。)

据说有一次他到眼镜店问:“Have you a signifying glass?”但听到对方说没有的时候,他又回答道:“Oh, well, it doesn't magnify.”但是为斯本内作传的威廉·海特(William Hayter)认为,因为斯本内类似这样的口误实在太多太有名,所以有时候反而无法知道哪些真的,哪些又是被安在他名下的。据传他确实说过in a dark glassly(应为in a darkly glass),并且在一场婚礼中宣布一对情侣现在已经loifully jawned(应为joyfully joined)。

但是关于他的那些传说很有可能少有真的是他本人所说,他真正说过的话也不像大家认为的那么好笑,就像这句话很显然就是伪作:Please sew me to another sheet. Someone is occupewing my pie(请把我缝到另外一张上面去,有人占据我的饼)。

我们可以确定,斯本内患上的是一种思维混乱症,而不仅仅是言语混乱症。这一点很好证明。比如一次他在新学院的教堂外教训一个学生说:“我认为你今天课文读得很糟。”

“可是,先生,我没有读课文。”学生抗议道。

“啊,”斯本内说,“我认为你也没有。”然后他继续向前走。

还有一次他走向一位同事,说道:“晚上一定要来我家吃晚饭,见见我们的新同事卡森。”

这位同事回答说,“可是,院长,我就是卡森。”

结果斯本内回应道:“管他呢,你就来吧。”

还有一次,一位同事接到了斯本内写的便条,叫他第二天一早到他的办公室去,有个急事要处理。结果便条下面的附言是他已经解决了这个事情,他的同事根本就不用来了。

斯本内很清楚自己因为口误而名声大噪,对此他也痛恨不已。一次一群喝醉了的学生在他的窗前叫他出来给大家讲话,他愤怒地回答道:“你们根本就不想听我讲话。你们只是希望我会说……那些话。”

除了故意将语言弄混达到一种逗趣的效果以外,英语还有一种本事也许是其他语言的使用者不能经常做到,那就是故意说一些模棱两可的话。来看看这句挂在一家餐厅里的著名告示(毫无疑问这也应该是伪造的):“如果认为我们的服务生粗鲁的话,就要看看我们的经理。”(Customers who think our waiters are rude should see the manager.)这种现象也有一种术语(什么现象都有一个术语不是吗?)叫amphibology(意义含混的词句)。

另外一个有名的例子则是本杰明·迪斯雷利(Benjamin Disraeli)写给一位雄心勃勃作家的一张语气轻松的便条:“谢谢你把书送给我,我会立即拜读。”其实也可以说成:“谢谢你把书送给我,我不会浪费时间去读它。”(Thank you so much for the book. I shall lose no time in reading it.)

塞缪尔·约翰逊很少刻意说些语义含混的话,但他也表现出了这种倾向。比如一次他给一位想当作家的人写信时是这样说的:“你的作品很好又很原创。不幸的是,很好的部分并非原创,原创的部分又不够好。”(Your work is both good and original. Unfortunately, the parts that are good aren't original and the parts that are original aren't goo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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